“那么还剩下最后一件事,”
豪猪挨着瞪羚站定,“给大叔一个交代,同时我需要一个辅助。”
“我来!”
狐獴几乎脱口而出,“北海道的一切我都经历了一遍,大叔进海的位置,租住的宿泊る家,甚至他走过的海堤我都一清二楚。”
“你不可以,”
瞪羚望着几乎站着笔挺的狐獴开口,“要嫁接到另外一组,对你来说客观上的显而易见,口述一遍没有任何难点,与其多一些现场介绍,你留下来处理好第一件事,因为你和我都是外露的,算是长饵。”
“……”
狐獴无法反驳,只好重新趴伏在地面,用晃动尾巴表示不满。
白犀牛也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对灵长类动物表示否定的方式,依旧延续进奇蹄动物的行为中,尽管看上去有不少违和,“我也需要留下,与‘先生’达成最后的一致,修正进程,引导最后目的。”
“是,”
豪猪瞟了一眼几乎挡住一面山的灰白身躯,“我们需要最终结果,否则都是半途而废。”
“那不是谁都走不了?”
趴下的狐獴带着一丝嘲讽,“小鱼同学,正好你去的是诞生影世界的国家,可以学一招影分身术。”
“我可以,”
瞪羚望向一身黑白配色的豪猪,“我可以出场稍晚,如果不是逗留太多时间。”
“两到三天,”
豪猪理解瞪羚的含义,“快去快回的话,不会引起注意,不过需要你带一点弯路,”
说着看向狐獴。
“好吧,”
狐獴一脸愁云惨淡,哼着“爱我和我爱”
为主题的一老歌,“你们不会只开一间房吧?”
瞪羚站起身,朝前走了两步,随后把前蹄踏在狐獴如面条般的身上,后者尽管在游戏里感觉不到疼痛,为了符合生理逻辑,惨叫着跑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