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四个方位,各自先玩着手机,互不打扰,直到一桌子菜陆续上齐。
红烧肉、白切鸡、清蒸蟹、腌笃鲜、糟熏鲫鱼、油爆虾、清炒鳝糊,这些只是主菜。
主饭是花生猪肉菜饭,汤是双档汤,少不了一瓶雕花。
待饭菜上齐后,侍应生有关门的动作,姜芋才现因为视线的原因,几人是在一个包间里。
苓云的手机在随身椅子的猴子包里,开始交流的对话清晰可闻。
“干妈,”
苓云先开口,“统计出来了吗?有几群不开眼的?”
“不算上你小男朋友的话,”
夏兰秋舀了一勺汤,“只有两组。”
“要不要?”
狄耿继续往碗里舔着长粒米焖的饭,“我直接解决几个?”
“那倒不用,”
夏兰秋搅动着汤里的面筋,“何等荣幸给我了一个黑信封,不让几个小组表现一下,又怎么能显示出来我们这方的大度?”
“你确定吗?”
狄耿拈起最后一坨红烧肉,“他们不会换一种方式?”
“从来都不觉得逼死一个人有什么难点,不过是心理学那套,”
夏兰秋望向苓云,“既费时又费力,有时吃力还不讨好,遇上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还不是只有搁置。”
“好吧,”
狄耿又夹起一片与鱼肚子上的肉,“对了,今天上午,那个姓黄的警擦又来了。”
“是因为那条短信?”
苓云夹了一根鳝条,“死掉的警擦临终的?”
“嗯,”
狄耿停下筷子,“我觉得自己被盯上了。”
“没所谓,”
夏兰秋开口道,“那个警擦的死没交到我们这个层面,更高一阶露面,不单单是“死”
一次的问题。”
“干妈,你的意思是……”
苓云望向几乎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