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屑道。
“你晚上还能干什么事?”
但是这话说出口,阎埠贵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又闭上了嘴。
而众邻居也是听出了这话的意思,哈哈的笑了起来。
朱凤琴倒是脸皮厚不觉得什么。
毕竟这四合院又不怎么隔音,大家晚上做什么都能听到点动静。
但是阎埠贵脸色可是变得通红。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你这话怎么也能往外说呢。”
“我得好公公,您以前都扫过厕所呢。
也没见您那时候在四合院挂臭衣服说过有辱斯文呢?
怎么我说点这事就有辱斯文了呢?”
“你……你给我住口。”
阎埠贵被他说的有些上火了。
“想要我闭嘴也成,您把解成交上去的养老钱还给我。
我也不全要,只要一半就成了。
而且以后也不给您养老钱了,您看怎么样?”
“你这是在做梦。”
阎埠贵断然不会同意这个要求。
朱凤琴双手一叉腰。
“那我说什么可是我的自由了。
反正您也没怎么帮衬过我,现在也是全靠小当。
您就只心疼槐花。别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众邻居也看得出来,阎埠贵的偏心偏袒。
于是纷纷朝着阎埠贵看去。
阎埠贵被看的有些下不了台,猛然的一挥胳膊。
“孔圣人真是说得对,女人不可养也。”
扔下这句话后,抬腿就回到了后院,收拾东西去学校了。
今天这么一吵架,他也没脸守在门口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