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以为自己听岔了:“您说什么?”
“我说我要去边境线。”
宋均说,“十五分钟以后就出。”
李秘书愣住了,试探地问道:“您不会是想……”
“别问。”
宋均瞥他一眼,“快去。”
李秘书没辙了。
他擦着头上的汗,往停车场走。
“真是……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疯……”
宋均快地洗漱穿衣,把宋乞叫起来。
他在两件狐裘上都藏了定位和窃听,将它们装进一只结实的帆布包。
宋乞在脸上随便抹了两笔胭脂,掂量着手里的枪,有些跃跃欲试。
“嘿嘿大佬,我还没打过狐狸呢。”
……
车子在离防护罩百米左右的一处房屋后面停下,几名阴兵正躲在那里。
昨晚被缚魂索绑住的那名阴兵已经有些变异,一张脸上长满了绒毛。
他在水泥地上翻滚着,嗓子里出狐狸般的尖声。
“二爷,”
一名阴兵解释,“这是不小心着了狐仙的道了。”
宋均干脆利落地给他抹上胭脂,阴兵脸上的绒毛果然以肉眼可见的度褪去。
他回了魂,满头大汗地喘着气。
几个阴兵一边往脸上抹胭脂,一边七嘴八舌地解释了昨天夜里的情况,很是后怕。
“我们把肉挂上去没多久,大约是凌晨时分,就又来了五只狐狸。”
“这五只狐狸明显比前面三只更恐怖,变异程度更高一点。”
“它们口吐人言,不说话,但是唱歌。大意是说,要把这里夷为平地,彻底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