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冷似乎通过分身传导到了本体。
老鼠瑟缩在宋乞颈窝,瞪着宋均:“快点!我已经几天没洗澡了,毛都要塌了!”
宋均没有墨迹。
他示意其他几个人继续玩,在李秘书锐利的目光下,带老鼠去卫生间。
“李秘书。”
宋乞笑得天真无邪,热情地拽着李秘书坐在桌边,“来,快替他的位置,跟我们玩一小会儿。”
李秘书看着宋乞的表情,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他皱了一下眉头:“最多十分钟,我去叫他。都别想跟我耍诈!”
……
老鼠迫不及待地钻进一盆热水,等身体重新热起来,才吱吱叽叽地和宋均汇报情况。
“雪女的厚袍子是狐狸毛做的,但是上面全是雪。”
它委屈唧唧地控诉:“冻死鼠爷了。加钱!”
宋均同意了它的要求。
老鼠动动嘴筒子,说道:“已经找到了雪女的家……不过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雪女拢起厚厚的袍子,走向一间草屋。
这屋子破旧简陋、狭窄低矮,甚至不能算是近代的产物。
草屋后方整齐地摆放着大量冰雕,是长相、神态各异的男性,表情凝结在惊恐的瞬间。
雪女潦草地看他们一眼,推开门,冷笑着地陷进柔软的白色榻榻米。
一只长得像猴子、浑身雪白而四肢细长的雪童子吃力地举过来一面巨大的化妆镜。
它伸头看了看雪女,唯唯诺诺地问道:“请、请问您还好吗,小姐?”
雪女没有理会它。
她细细地给嘴巴涂满鲜红,欣赏片刻。
“我受到了诡生中的第二大侮辱。”
她冷冷地说,嫌弃地看了一眼举着镜子的雪童子。
“啊,错了。是第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