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义只听说应皇子毒杀二皇子和四皇子,被配大荒山,并未听过遗诏的事,忙问应皇子是怎么回事。
应皇子便把遗诏的内容给徐子义说了一遍。“如此说来,遗诏是先皇为了保全几位皇子免于被新皇所杀?”
徐子义问道,“那皇子毒杀二皇子和四皇子……”
应皇子摇头苦笑,没有先回答徐子义的提问,而是问道:“徐大人如何得知应祯毒杀二皇兄和应治?”
徐子义笑,“徐某这身装扮走到哪里也无人防备。那一日走到一座茶肆。小二不让进去,我便靠着墙根儿晒太阳。这时出来两个公差,我便跟在他们身后,想要伺机乞讨。这两个人原来是信差,一路说着话,前往衙门。我听到他们好像在说皇子,便留心细听。这才知道皇子犯事了。这些信差是新皇派出来前往各州县知会衙门的,说是皇子毒杀二皇子和四皇子,本应当诛,可新皇不忍手足相残,便赐皇子带罪配。责令各州县不得跟皇子私通,违者以同谋论处。徐某当时便觉得此事必有内情。”
“知道如此,徐大人还敢来投奔?”
应皇子笑问。
“徐某跟皇子接触远非一日两日。岂能不知皇子性情?”
徐子义也笑道,“再者,徐某逃出朝歌,如同丧家之犬,与死又有何异?若非放心不下老娘,徐某早已一死了之。”
“啊?”
应皇子惊道,“老人家并未跟你一同出来?”
“嗨!”
徐子义悔恨万分的一捶大腿说道,“一想起此事,徐某真是悔断肝肠。”
说罢又问应皇子,“皇子可还记得徐某曾经跟皇子说过,徐某勘察仁泰茶楼灭门惨案现场之时,曾有一位自称是二皇子的亲随前来?”
“记得。”
应皇子点头道,感觉浑身的肌肉不自觉的紧张起来,说道,“便是他要求结案,不许徐大人再查下去。”
“正是!”
徐子义点点头,“那你可知这位二皇子的亲随是何许人也?”
“是谁?”
应皇子紧盯着徐子义问道,谜底即将揭开的悬念让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正是那一年万寿节上,应皇子告诉徐某的荣喜荣公公。”
徐子义道。
“啊?是荣喜?!”
应皇子惊道,“他去那里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