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博这个东西……
也只有直博过的人才懂,也许直博没有那么难,但是顺利的结业,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在一众白大褂探究的目光中,陈牧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毕业的时候,没有选择直博,而是那么着急的去临床,也是出于年轻人的自大和狂妄吧。”
“我觉得我那时候的水平已经很可以了,我应该直接去临床给患者看病,临床上需要我这样的人才,而不是把更多的时间,浪费在学校里。”
通过陈牧的描述。
众人好像看到了一个年轻气盛,做什么都急吼吼的陈牧。
饶是那位之前,主动开口邀请陈牧,考自己研究生的老教授,听到陈牧说的内容后,神情都变得无语了很多,“我现在突然觉得,陈教授当年,对你的容忍度有点高……”
这是陈涛教授的儿子。
可如果这是他的儿子……
老教授心里想着,就算是他家里没有什么所谓的家法家规,面对这样的逆子,也一定要去临时买个戒尺。
好好的惩戒一下!
放弃了祖传的中医也就算了,可以理解成年轻人有自己的志向。
可是当陈牧选择了医学这个领域,他对于未来的患者,都是要负责任的。
抛开陈牧的水平不说,这样狂妄自大的心态,其实并不适合临床,也不适合做医生。
医学。
本来就是一个需要小心谨慎再谨慎的学科。
医生可以面对很多的患者,可是在危机的时候,患者也只有那么一条命。
这是一个和死神做抗争的工作,根本就没有什么容错率。
听着老教授的话。
陈牧也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是啊,现在看,他对我的容忍度真的很高了,确认了我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的不准备继续读下去了,也就没有再劝了。”
“只是给我找工作,提出了一些建议。”
“那时候他甚至还希望我可以留在帝都,但是被我拒绝了。”
陈牧回忆着自己当年的往事,“可能家里父母光环大一些的小孩,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那时候完全不想和他在同一个城市做医生,因为他的关系,如果留在帝都,会有很多的人认识我。”
“我是想要证明自己不差的,我怕万一有人看在他的面子上,给我一些特殊关照。”
“所以在找工作的时候,我也回到了小时候待过的海城,而不是他所在的帝都。”
刚刚邀请过陈牧的老教授:“……”
虽说从之前的只言片语,就可以感受到这位陈医生的叛逆了。
可现在听着这位陈医生,过于理直气壮的这些说法。
他现……
他还是小看了一些年轻人的叛逆程度。
陈牧当时如果留在帝都的医院。
陈教授清白了一辈子,虽然不至于给陈牧走什么特权。
但是人脉肯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