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兰这么说,刘宏也松了口气。
“真是纳了闷了,她张觉夏怎么那么大的本事。
你说当初要是咱们不嫌弃她,让三乐把她娶回家,是不是咱们也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咱们三乐是不是就是举人了。
不,说不定状元都能中了。”
方兰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想着美好的未来。
“这是什么味啊?”
方兰凑到刘宏床前,一股刺鼻的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恶狠狠地朝着刘宏骂道,“你是不是人啊,你?
你就不能少吃一点儿,你?”
“太太啊,冤枉啊,我吃的已经够少的了,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我。。。。。。”
方兰骂了一阵子,只是过了嘴瘾,可还是强忍着给刘宏收拾干净。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
要是和以前似的,手上有银子,她早就请个粗使婆子伺候刘宏了。
哪里和现在似的,抠抠搜搜不说,不管什么累活脏活的,都得亲力而为。
然后,方兰又恨起了张觉夏,她要是早点露出自己的本事,他们还费那些劲干嘛。
不早就让三乐把她娶回家了。
想到刘三乐,她又泄了气。
她嫌他碍眼,把他撵回了县城。
现如今,他天天在县城的宅子里混吃等死,那日又回来给她要了银子。
还扬言,下次如果给他银子不够痛快,他就会卖了县城的宅子。
县城的那个宅子,是方兰最后的体面了。
她岂能让刘三乐卖了,如果那宅子真的卖了,她是什么都没了。
她揉了揉自己已经花掉的双眼,又看了看天,感觉离着天黑还有一阵子,不如,拿出绣品,再绣一会儿。
唉,没得办法,虱子再小也是肉啊!
周九从刘宏家出来后,就直奔张秋叶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