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拉玛娜微笑着摇头,此时老皮尔也拉着图拉皮娅离开了最里面的房间,艾希恩甚至可以看到她臂弯绷带下的些许凸起,后者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看来止痛剂的药效开始褪去,阻断剂和血液结合作用引起的疼痛又开始充斥左臂。
“哥哥姐姐好。”
“你好,图拉皮娅?”
艾希恩本来起身准备和老皮尔一起扶着后者坐到他原来的沙上,不过后者竟然执意要给客人们演奏一曲自己最爱的钢琴曲。
小女孩用力撑起身子,在西斯黎娜的陪同下敲下了第一个琴键。
悠扬的曲调穿过房间,洋溢在黑夜里的街道,引起路过行人们一刻驻足。
一曲终了,冷汗已经浸湿了她的衣衫。
“非常熟练的演奏,嗯…辉晶给你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变相加强了你的感知能力,对吗?”
艾希恩鼓掌,但他陈述的反而让演奏者一愣。
“辉晶病改变了你的左臂结构,我现在能感应到一些极其轻微的辉术反应。”
他抬头看向西斯黎娜,而后者轻轻给予了肯定的点头。
“您的意思是?”
老皮尔大概已经猜到了一些。
“你的女儿可能已经是一名后天性的辉术者,但具体的效应还因为年龄问题还不太明显,或者说这个年龄的孩子本来就不该拥有显性的辉术。”
老皮尔知道辉术者是什么,至少自己在原来的岗位上就见到一些军官拥有某些看似是魔术般的神迹。
“这算是坏事吗?”
“不知道……”
西斯黎娜解释道:
“如果她能有掌握这股力量的天赋的话,那左臂的病变可能因此而减缓,但如果没有的话……辉术失控的结果…”
她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
图拉玛娜脸庞露出明显的担忧。
“现在没必要过度担心,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