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那天车队护送的官员,博尔涅托夫,他本质上是卡波里德边境较为活跃的一位商人,主营业务是在丹泽尔顿走廊利用混乱的商品税务差来赚取利益。”
她把另一张照片抽出,那是一位挂着虚假婞笑的矮胖中年人在和另一些卡波里德官员握手的场景。
“他似乎是用贿赂的手段得到了现在这个委任外交人员的职位,目的很明显是为了让他更容易的在两国边境以‘合法’的身份来干活。”
“……”
“这是谁提供的情报?”
莱兹转了转酒杯,挑向情报页上的法尔坎特军部标志。
“那些隶属于大法尔坎特军部的联络员向我们提供的情报,他们怀疑这位博尔涅托夫的私下交易可能含有某些危害国家安全的违禁品。”
“……这应该不归他们管,边境管理部是吃干饭的吗?”
莱兹把酒杯重新塞进已经停用的冰柜,他似乎对军部的反应很感兴趣。
“你不明明知道?”
爱兰望向莱兹的目光有些无语。
“大法尔坎特只是在丹泽尔顿领中有实际驻军,而广阔的丹泽尔顿走廊基本都由卡波里德军队实控。”
“……”
“至于另外那个撞到你的可疑客人…他的身份是一位前几年退役的驻守士兵,据他邻居的话是这个人每月都有固定一天去银行领取他的退役费用和残疾补偿金。”
“残疾……?”
艾希恩倒不记得他碰到自己时,自己感觉到了他有任何残疾。
“战争夺去了他的家庭和左手肌腱。”
爱兰极快补充道:
“那家私人银行就是他一直去的那家,退伍费也是由卡波里德方面确认的,这也是他本月第一次去领……”
“一切正常吗……另外的呢?”
“这才是接下来最有趣的地方,嗯……‘有趣’是警署那边的调查人员所称的。”
“现场一共有十六名武装分子确认死亡,而几乎全部的死者都来自于都大法尔坎特的一处船厂。”
“全部都是法尔坎特人。”
她着重强调了下。
“那就说明这件事跟血债半点关系都没有?单纯是抢劫或仇恨性袭击?”
“但我只说了是部分…有两位夹杂在这些船工之间的死者,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血债组织的联系文件,也就是这个。”
爱兰又把另一卷沾血的残破皮纸从案件袋里抽出来。
“他们这两人的任务是混在这群船工中,趁机夺取这些船工的货物,有可能的话,解决掉这些船工。”
“只是这纸上并没有写出货物具体是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血债和死神教都是为了这批货物来的,他们在这次事件内并不在同一阵线。”
“……”
“但是没有人活着离开现场,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艾希恩根本不需要思考就知道为什么联合会和警署希望案件继续调查了。
“血债,船工,退役士兵,死神教,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活着离开现场,但他们的最终目的——那些所谓的货物却神秘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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