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是一位来自洛恩克斯或者卡兰德的身份未知的可疑人员?”
“还是因为刚刚生的事情让你们觉得事态出了你们的掌控?”
“……”
“又或是说…你们自己高层牵涉其中,而格拉莫尔的失踪绷紧了某些人的神经?”
大选将近,无论如何,掌控大部分军队的冯。费南克斯大公都并不希望这场“自由”
的大选出现任何偏差,尤其是这种涉及大规模危害的“紧急事件”
和事关大法尔坎特和南法尔坎特合并的政治联姻。
大法尔坎特的军部绝不会让它们脱离自己的掌控。
“你反应过激了,军部在自治领没有别的企图,毕竟这本就是我们的国土。”
后者抬头瞪了一眼艾希恩。
“但你所说的一部分确实属实,我们实在无法让一个非法尔坎特人的成员涉及这些案件太深,这出于对我们双方的安全考虑,各种意义上。”
“你们小队会回归正常的巡逻队列,以维护地区的安全稳定为第一责任,不用去辉术案件危险的现场,不用直面危险的逃逸罪犯,还能获得一笔足以维持体面生活的工资,何必为这些和自己无关的事烦心呢?”
说到这里,汉斯鲁尔自己都苦笑一声。
“如果不是我那天放学突然收到了父亲的阵亡抚恤单,我可能现在还在大法尔坎特研究声乐,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随心所欲,我们都有框架内需要承担的压力,一旦连这个支撑门面的框架都不在了的话,呵……我不想某天文森特的遗民会将我们法尔坎特人看成他们的‘同行之人’。”
“如果法尔坎特无法在历史的伤痕中崛起,那又如何?”
汉斯鲁尔反问道:
“我们祖先乘着古久的战车从我们脚下的土地启程,带领我们创造了如今的家园,无论是文森特帝国,全盛的维多利亚,还是虎视眈眈的洛恩克斯,没人能从我们手中夺下本就属于我们的一切,尽管我们要为此付出两代人的生命。”
“总有人要去牺牲些什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初代迪尔德南大公的箴言以四皇会战的胜利为终影响着法尔坎特激进的一代代青年们,而他的死更为其蒙上难以磨灭的神辉。
一个纯粹的人,为自己的国家鞠躬尽瘁的人。
“……”
“你已经通知雷奥多了吗?”
又抽起一支新烟的汉斯鲁尔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去往安神大区,应该和你们没有关系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