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为何,老斯维登的语气又再次弱下来。
“但说实话,他这些年干的不错,和我们这些法尔坎特人相处的也都很可以,以至于我们早就把他当成了一个法尔坎特人……”
“……”
“也就是说格拉莫尔平时并没有问题,甚至能让人感到是一位可打交道的朋友?”
“对。”
“……”
“那我问你,你会辞退一位明显反对法尔坎特政府但在你手下工作积极可靠,从未有过冒犯伤害行为的外国工人吗?”
“……”
“不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祖国,我没有权利去要求他必须向一个不认同的国度俯,如果他没有做出什么激进的事,我的工厂永远有他们的位置。”
“……”
没有太长时间的思考和犹豫,老斯维登直接说出了他的看法。
“那行吧,问题先就这些了。”
军部负责人起身再次与老斯维登握手,他亦无任何明面上的情绪变化。
“这段时间会有人保护您的安全…同样,您应该知道这是种监视,在事情结束之后相关部门才会撤回对应的措施,而且在此期间您的公司也必须停办,可能我们会同意在一定的监督下进行小规模复产,但全面复产只可能在结案之后。”
“我没有异议。”
双方寒暄了两句后,原先大批涌入的军警和调查人员如魔术般又再次消失,只留下了在原地喝着咖啡的老斯维登,他怔怔的望着上楼的转梯呆,随后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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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好,格拉莫尔先生。”
社区的老保安如常向准时到达社区门外的格拉莫尔打招呼,数十年如一日的工作让他几乎熟识这里居住的每一位新老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