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云姑娘却安然无恙呢?”
“那只能说明……”
宫远徵若有所思。
“云姑娘当晚没喝过茶,可能是不爱喝,也可能是有人提醒,还有可能是早就知道两者叠加的效果。”
林柚条理清晰,一点点分析道:“基于云姑娘的迟疑和抗拒,可能一可以排除了。”
似是觉得自己的理由不充分,毕竟迟疑和抗拒也可以用不喜欢来解释。
林柚歪了歪头,指着云为衫冲宫远徵无赖道:“反正我怀疑她。”
“好,云姑娘与无锋有勾结!”
宫远徵直接下了结论。
两人一唱一和,给云为衫定了罪。
云为衫下意识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瞳孔微缩,唯一能动的眼珠移向了香炉。
在她的注视下,林柚行云流水地端着一碗清水将燃着的香浇灭。
“远徵哥哥,你这个香好厉害。无色无味,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那是,也不看是谁调出来的。”
宫远徵多此一举地拿绳子把云为衫给绑了,丢在上官浅旁边。
云为衫从进屋全程只说了两句话,无锋的帽子就扣了下来。
震惊之余,理所当然地怀疑上了上官浅。
她们一个肌肉麻痹、说不出话,一个嘴巴被堵住,唯一能发出的声音是“呜呜”
。
只能用眼神交流,却又没那么默契。
鸡同鸭讲了半天,只能面面相觑。
一视同仁地给云为衫也喂了药,林柚拉了个垫子盘腿坐在她们面前。
六目相对沉默片刻,她道:“上官浅来宫门是冲着宫尚角,你来是冲着谁?”
云为衫一言不发,将沉默进行到底。
林柚也不恼,撑着下巴继续道:“不说也没关系。看你那么紧着争取金令牌,无非是为了新娘之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