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虎哥一点准备都没有,手腕就震动了。
古小暖也被儿子给带歪了,“是啊,我老公回来,第一反应应该是找我呀。”
江尘御都听到震动了,结果快挂了,他又给小暖宝打电话,响铃一声就传出正在通话中的声音。
母子俩做贼心虚,鬼鬼祟祟的将酱酒放在角落,然后拍拍身上,都装作若无其事的上楼。
江尘御正要去地下室寻找呢,看着母子俩手拉手‘惬意’的上楼。“呀,老公,你回家了呀。”
“嘿嘿,好几个小时不见呀,老爸。”
江总单手抱着二儿子,盯着那俩办坏事的母子,“意外什么,一个个不都把电话挂了。”
母子俩找借口,“刚才我和山君在楼下玩台球呢。”
小山君点头,“嗯对呀老爸,崽崽在练习台球呢。”
“练习结束了,去洗个澡,把身上的酒气给洗干净。”
母子俩:“……”
江尘御瞧着那心虚的母子,又下楼嚯嚯他酒了。
男人谁还没点癖好,江总也有自己的酒窖酒柜。
小时候,半大点的儿子就经常翻栏杆下去抱着他酒架上的红酒瓶在地上滚来滚去,一瓶便宜的也十几万,结果现在不嚯嚯这些红酒了,跑去对他的酱酒入手了。
那更贵,更无价。
反正也露馅了,古小暖质问:“老公,你干嘛刚刚不先给我打电话,是给你儿子打电话?现在在你心里我都不是第一位,是江天祉了吗?”
江天祉抬头,“老爸,你都这么爱天祉啦?”
江尘御一提起大臭崽,就火大,“爸回来就是找你的,昨晚爸拿回来的文件,你非要去翻译,你把你文件扔哪儿了。”
小山君歪头一想,“宝没有呀。”
二娃都想起来了,“哥哥,有~”
古小暖:“你该不会开会,就是回来拿你文件吧老公?”
江尘御不想点头,但看着气人精臭小子,“赶紧去给爸找出来,没有原件,以后享你的懒福吧。”
书房肯定没有,因为早上江尘御去公司时,书房有什么,他都知道,如果有,自己早就拿走了。
去了小山君的卧室,小二娃在床上,抱着哥哥的枕头,“诶呀,老爸说的是这个呀。”
果然,虎哥把那张纸压在枕头下了。
“老爸,这也不是文件呀,这就是一张有红色字的纸~”
古小暖拿起看了看,“臭小子,这头部文件!!”
去揍儿子时,小山君跑了,因为他从他家哪儿的表情了,看出来这事儿是大事了。
江尘御拿着看了看,“给你打印的复印件,你还不看,什么时候把原件给拿走了。”
小山君吸着小嘴,挨了爸妈两句说。
江尘御要去公司了,走到门口,“去看包叔也别嚯嚯酒窖里的酒了,那散酒你们带不上车。回来我给你们带两瓶酒。”
不放心的江尘御坐在车中,“江天祉,滚上来。”
带走了这么一个小祸事精,将母子俩分开,还稍微安心一点。
晚上江尘御应酬,先把大崽子送回家,后备箱买了一些礼品和酒水,放在客厅,“小暖,明天去看包叔的礼物你看看还缺什么让寻南去买。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有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