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拉斯:“我以为,我成功了。”
“但后来才现,我还是想多了。”
只用一段记忆,的确可以构建出时身。但如果这段记忆是残缺的记忆,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残缺的记忆,是很难构建时身的。
时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通过一段有逻辑的记忆,在结合聚合能,构造的一个具有本体特征与记忆特征的分身。
假如构造时身的这段记忆是残缺的,那么就无法找到完整的逻辑基点,就算构建出来一个时身,这个时身估计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傻子,逻辑不会自洽。
安格尔:“那这份残缺的记忆,能够修补吗?”
拉普拉斯摊开手:“我不知道。”
顿了顿,拉普拉斯继续道:“那份残缺的记忆对我很重要,我在没有把握前,不会轻易动它。”
“但我尝试过,修补其他人的残缺记忆,但修补出来的记忆,满是破绽……”
就像一个破了大洞的白色裙子,拉普拉斯手上有各种颜色的布料,但就是没有白色的布料。她如果拿自己手上的布料去补这个裙子,最终裙子看上去好像完整了,但任何人只要看到这个裙子,都能现这不是原版的,鲜艳补丁太耀眼了。
这也是拉普拉斯没有去修补那份残缺记忆的原因,她怕修补坏了。
安格尔:“所以,你想要记忆权能,其实就是为了通过权能之力,去修补那份残缺记忆?”
拉普拉斯摇摇头:“那份残缺记忆被我放在本体那里了,不在记忆之森众,所以,它并没有随着记忆之森进入梦之晶原,我也没办法借权能之力来修补它。”
“我只是想要通过权能之力,更深刻的认知到记忆的本真,到时候无论是修补残缺记忆,亦或者直接用残缺记忆来构建时身,都有余地。”
借梦之晶原的记忆权柄,来深刻认知记忆的本质,以此来反哺现实中的那一道残缺记忆。
这就是拉普拉斯为何执着于记忆权能的缘由。
安格尔大概懂了:“我明白了,我等会检索权能的时候,会检索‘能修补记忆的权能’或者‘能让人认识记忆本质的权能’。”
拉普拉斯沉默了片刻,轻声道:“……谢谢。”
“不妨事。”
安格尔话毕,便准备断开传音。
这时,拉普拉斯突然轻声道:“你一直没有问这份残缺记忆是什么,你……对这残缺的记忆,不好奇吗?”
安格尔怔了两秒,轻笑道:“当然好奇,不过你如果愿意说,我不问你也会说。你如果不愿意说,我问了反而徒增你的烦恼。所以,何必让我们都为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