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指了指外面的院墙“我是,那幅画有点重刷掉色了,我想补一些颜色上去。”
安棠??
陆梨阮……
屋子里面只剩下了,赵临川“吧嗒吧嗒”
狂翻白菜叶子的声音。
“你们不觉得那幅画现在是残缺的吗?”
老程抬起头,陆梨阮觉得自己后背的衣服都被雨水淋湿那样,有潮乎乎的错觉。
这是几以来她听老程话最多的一次。
“棠姐……怎么办啊?”
陆梨阮偷偷用脚尖儿碰了碰安棠的拖鞋。
“哈哈哈哈,我们哪儿懂得欣赏啊?要欣赏这个啊,还是诗怡在行,要不等诗怡一会儿回来了,你问问她?毕竟你们两个才是有共同语言的嘛!”
安棠用胯骨拱了一下陆梨阮,示意她别慌。
果然,在听到安棠这句话后,老程虽然还是看着外面的墙,但到底是没什么。
陆梨阮稍微松了口气,后背衣服潮乎乎的感觉在老程转过身去的那一刻,稍微缓解了些。
“对付老程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提诗怡,这招是百试百灵的。”
安棠凑到陆梨阮的耳边,声地道。
陆梨阮心领神会后,又莫名地想你们未来对付老程,到底实践了多少种方法?
以前老程在这里的时候,大家的日子应该都不怎么好过吧?
但怎么呢……更是侧面验证了,人家真的是恩爱的一对儿呢!
“临川……”
就在陆梨阮陷入到自己的思绪中时,听见安棠略带惊慌叫赵临川的声音。
“用不到这么多白菜!”
陆梨阮转过头去,现赵临川已经神色紧张而呆滞地抹到邻三颗白菜了。
“你现在抹的那颗,好像还没洗吧?”
陆梨阮缓缓迟疑道。
“啊!”
赵临川听到声音,好像才如梦初醒一般,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难得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道“樊震响来了。”
然后陆梨阮在重新洗完手里的白菜后,还是没见到樊震响的身影“他人呢?”
“哦,他应该是在门口感受到了老程在里面,所有转身就走了。”
赵临川补充道“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陆梨阮……不用梗了。
的确是不能让老程给门口的画作补色了,不然樊震响估计都不能来上班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