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莫钥也没想到凌云歆(xin)来这么一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冷炘隐淡笑了笑。
好在冷炘隐对她印象还不差,不然只怕吃了她的心都有。
跪拜完,二人还相互交换自己的信物,然后开心地进了房间。
单莫钥也是难得高兴,取了酒,二人半夜喝了起来,冷炘隐作陪。直到好久,凌云歆(xin)才在冷炘隐的催促下不舍地离开。
“又不是不会见面了,既已知晓对方的住处,随时可约见的。”
单莫钥有些好笑道。
“好!那我明天再来!”
凌云歆道。
“好!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里随时欢迎你!”
她也难得交到一个属意的朋友,也很珍惜,笑着道。
“好,那我先走了!拜拜!晚安!”
“晚安,好走!”
凌云歆还想说什么,已经被等不及的冷炘隐打包带走。
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单莫钥心里一阵唏嘘,轻叹一声。倒是个有趣的女子!呵。。。。。。
后半夜,单莫钥刚要睡去。余斐、余纹走了回来,轻声在门外开口:“小姐!”
“嗯!”
单莫钥闭着眼睛不睁开,应了一声。
“那人处理好了,要现在挂在城门去么?”
余斐再次询问。
“嗯!八咣了挂到南城门去!只留他的贴身腰牌挂在他胸前,让这尘封京城再热闹热闹。”
单莫钥想起毁了的书,再加上他是尘离季的人,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但仅是一个追风,还差得远呢!
“是!”
余斐、余纹立即应声。
余斐又小心的道:“小姐,奴婢二人在他的身上掉下来一打密信,是…是离南国玄清玉公主写给季王的。您要看么?”
玄清玉给尘离季的信?
单莫钥闭着眼睛睁开,一片清冷之光:“拿进来吧!”
“是!”
余斐推开门走了进来,向单莫钥的帘帐走来。
单莫钥摇摆手,她转身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回身看着单莫钥:“那奴婢二人去了!”
“嗯!”
单莫钥点点头。
余斐刚走出门口,又立即道:“等等!”
余斐立即止住了脚步,单莫钥躺着的身子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衣服。